茶笔令

杏花疏影里,吹笛到天明。

西安行往苏州的红边火车票还被我收放在木匣里,单薄的一张软纸,飘载了太多烟雨风光。时隔一年后再回忆那场旅行,仍然清晰记得坐车绕过老城区所见到的白墙灰檐,夜色灯火在逐渐黯淡的天色里晕开了妆调。秋月将行人的身姿往长街上拓,笔墨来去,长长短短的落影里寂寞在品饮光影的茶。晚风起起浮浮,游过蓬松的树,沙沙声穿梭在巷陌间。风里闭目,意识却涌出窗外,引月光为纱,赤脚起舞于青瓦柳尖,裙裾扫过脚腕,惊足铃轻响。

唯一一次,我用“风情万种”来形容一座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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